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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客户女老板的一场风花雪月-【2024年4月更新】

2024-04-17 来源:

我和Y总的相识,始于双方公司间的一次商务往来。

我出差到Y总的公司,竟意外的窥得Y总的裙底风情。

不久之后的一天,我和Y总在附近的一个城市意外相遇,世事弄人而成就一段风花雪月。

我并沒有所谓的熟女癖,而她的内心深处也还难舍当年的少女情怀吧。

到Y总公司的第二天,我在车间里转了两圈,一直等到快10点,Y总才从会议室出来。她个子高挑,大概有170CM,亲切的招唿我到她办公室喝茶。

我随着她进了她的私人会客厅。她喜欢喝些保健的花茶,给我泡的是一些不知名的叶子,里面应该有薄荷,温水沖泡,入口清香,醒神通窍。我把自己的方案讲给她听,她打内缐询问了车间情况,觉得尚有协调的余地,就爽快的应承了我的方案。

接着,我们就像领导人之间会面一样,互探着对方的意图,“就双方共同关心的议题亲切的交欢了意见,并表达了继续扩大合作、增进传统友谊的良好意愿和坚定信心。”

这些官话,沒几分锺就聊完了。

双方可能都觉得这样聊天很无聊,也很滑稽,就低头品茶。

滑稽的不只是谈话内容,还有两人的形象对比。

爲了显老成,我特意沒修胡子留着一圈浅浅的胡茬。

像是来讨水喝的行脚人。

而Y总有身份自然重视形象。本人身材高挑,面容端庄,虽到中年皮肤保养的很好,特別是一双手,像小姑娘的一样,嫩嫩的泛着水润的光泽。

穿着很简洁,成熟职业装,颈上戴一条细细的镶着玉坠的链子,衬着白皙的肤色,很有清雅的气质。

同是化着淡妆,与年轻的阿君相比较自是另有一番风韵。(阿君是这次一同出差的女同事,离异,与我已有云雨之情)

我不想就这麽结束谈话,因着这个机会,应该给对方留一个好印象,对后面的工作有好处。

我想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一路走来也不容易,定是历经不少挫折,爲缓和气氛,我便恭维了一些,诸如Y总有魅力有魄力了不起,是我们年轻人学习和尊敬的榜样,跟Y总交流能学到很多,很多深刻的道理在Y总身上得到了淋漓的展现等等等等。

她静静的听着,体会出我想调和气氛的意思,会心一笑,摆摆手说过奖了。

继而关心了我的年龄、工作和家庭,可能是看出我报自己年龄(在虚龄上又加了2岁)的时候有一丝犹豫,便不再多问,鼓励我年轻人有机会有前途。

我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头摆到右侧时不经意间瞥见右手边一个奖杯的基座上毛笔小楷写的一个人名,心想这不是我老大的名字吗难道是熟人,这麽巧

衬着续茶水的时机凑近看了看,沒错。

除了老大的名字,还有另外两个人名,那是他们当年在某高校时一个项目二等奖的奖杯。

老大得奖,怎麽奖杯在Y总这里定是三人当中有一个是Y总的亲人,三个人既然都不姓Y那就是其中有一个是她老公。

于是,我故意说,“我们老大很关心这边的事情,昨晚还特地打电话过问,要求我一定配合Y总,圆满完成任务。所以,还请Y总多多指教。”

她顿了一下,看着我,说,“你们老大你和你们老大什麽关系”说完,又顿了一下,似是在纠正刚才的说法,“你是通过人事招聘进公司的,还是经人介绍”

我不解她爲何要问这个,只好如实答,“这个还是有点机缘巧合,有人跟我说可以留意一下这个公司,我本来沒上心。后来在招聘会上,恰好看到他们的展位,剩下的简历也懒得带回去,就递了一份。但是,本来那次要招的岗位跟我的专业一点都不搭,我的title是老大亲自复试的时候另加上去的,我连了解和考虑一下的时间都沒有,就通知我第二天参加正式入职培训了。当然,我的专业跟这个行业沒多少关联,所以刚入职时觉得先天不足,总有危机感……”

她好像听着很仔细,有点出神,直到我停下来喝了一口茶,她才点了点头,笑着说,这样吧,晚上有你们老大的老大,还有一些其他客人有个聚会,晚上一起去吃饭吧。

她看我显窘态,要推辞,便扬起眉,“唔去了可以不用喝酒,也可以不用主动说话,你也可以考虑不要去。”我无语了,这分明是不容拒绝嘛。便弱声问道。

“穿正装吗”

“要稍稍正式一点。”她指指我的T恤和牛仔裤,又指指自己的短裙,“都要换一下。”她的腿型很漂亮,穿丝袜很好看,注意,只是觉得好看,沒有往sexy的方向考虑。

我连忙说,“Y总穿什麽都很有气质。”又补充道,“很有领导气质。”可是自己沒有带正装,也不明白怎样才算正装,还是硬着头皮说,“那Y总,我准备一下,晚上等您电话。”

“简单的西裤衬衫就可以了,你穿42码的鞋子可以吗”

“41的。”

“这些我来准备,你既出差来一趟,帮我把该做的事情料理好就行了。”

“这……劳您费心了,这是我的信用卡……”

这时候,电话机响了,她朝我轻轻摆摆手,“沒关系,你老大我认识,你若介意的话,这个帐可以记在他头上,你不必太在意。”我不明所以,连声感谢着就起身告辞了。

我出了办公楼,就要到车间现场去做协调。

走到车间,这才想起,资料袋落在茶桌底下了,于是急忙又上办公楼。

爬到三楼Y总办公室,我敲门,沒有回应,转了一下把手门沒锁,爲避嫌又不好随便进。

我又转到楼下秘书间想请秘书小J帮我拿资料出来,她正忙着收发传真,就拨了Y总手机。

用请示的口吻跟她说我有事找她,手机那边可能说让我到办公室,Y总在办公室。

我心说真有意思,蹬蹬几下跑到Y总门前,轻敲了一下就推门进去了,一直走到沙发边并沒有见到X总,待转身拿文件袋的时候,尴尬出现了。

内卫门开着,Y总右腿直直的搭在洗手池上,好像正在调整长筒丝袜,短裙一直拉到大腿根,露出的一角奶白色底裤很有质感。

丝袜与底裤之间的空挡处,可以看到一截白皙的大腿。大腿修长,并无赘肉感,在黑丝包裹下,煞是性感。

我傻傻的立在那里,也不敢出声。Y总看到我也是一惊,显然是沒料到我来的这麽快!

她连忙把腿撤下来,顺手把盥洗池台面上的一条黑丝连袜裤丢金垃圾桶。—原来,她刚才是在换丝袜。

出得卫生间,她恢复了亲和的面容。

眉眼间仍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未消盡。

她并不解释,我忙打圆场,“我,资料袋,Y总落在这里了。”心说不对,好像说颠倒了,Y总忍不住笑出来。

“嗯,你找到了吗”

“放桌子下面,刚才走忘拿了。”

盥洗室距我站着的这一侧不过几步的距离,说这话的当口,她已走到了我跟前,正侧身抽纸巾擦手。

我绕过沙发,弯下腰取袋子,看到了更窘的一幕:Y总的短裙走光了!

短裙后面是用内层隐拉链封口的,就像普通的开胸拉链衫,脱的时候从上面拉下来解拉链。拉链中部有一段未咬合,本来硬质有型的料质,因爲她扭着身子恰好让这一段裂开了口,内裤、股沟、黑丝和底裤之间葱白一样的大腿根,凸起的隐秘部位,一览无余!这麽近的距离,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底裤中央包裹的那团深色的阴毛!

OH……MYGOD!瞬间血沖脑门!

是不是我冒失的闯进来,她匆忙间把腿从台面上撤下来,动作太大,把拉链沖开了

她好像也感觉到异样,但显然沒意识到是露光了。我起身时脸已涨红,指着Y总的下身,支吾道。

“您拉链,沒拉好。”

她大窘,“哦,沒什麽事你先忙去吧。”手抚着身后的拉链,试着拉上去。

匆忙间,几次尝试均爲成功。

“是中间鼓开了,得先脱下来,再……”

我顿觉失言,连忙闭口,转身退出。

一熘烟下楼,白花花的太阳照得睁不开眼,顿觉口干舌燥。

正是午餐时分,我从车间出来,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结伴从我身边走过,都是一袭黑丝,看得我心神荡漾,一阵心跳加速。

难道我天生花痴不至于吧。

下午2点开工,我和几个同事一直忙乎到将近7点锺。因爲惦记着晚上可能要饮酒,我也在厂区食堂吃了点面食胃里面先埝埝底,又饮下一杯温牛奶,顿觉舒畅。

招唿同事们说自己晚上要外出,安排她们再辛苦一下,可在晚8点锺准时收工休息。

我自己则急急地去沖了个澡,修整一番,等在办公楼下,秘书小J已经下班了,只有Y总办公室亮着灯,她的专车却不在,什麽意思饭局取消了还是我不必去了

正想着,几声清脆的鸣笛声,Y总从副驾取下几个盒子,招唿我到更衣间换衣服。

“不错,腰背挺直,自信一点。”

我感叹,Y总眼光真辣,除了因爲是新衣有些不习惯,还是很合体的,尤其是皮鞋,肯定价格不菲。

这人情就算是欠下了啊,找机会再慢慢还吧。

酒店是当地比较有档次的一家,是当地官方RD、ZF搞联席会议,招商引资、会展庆功活动必选的。

我随Y总进入大厅的时候,几个熟悉的客人跟Y总打招唿,我猜测可能是Y总公司的供货商,听意思,这餐饭是他们在聚会计划外安排的,明白了,今晚付账的就是他们。那麽,Y总是我们的客户,我们跟这几家算是竞争对手吗

包间里,分两桌,已经落座的四位看来级別要高一些。

只是跟Y总点头示意,并未起身。我保持微笑,不晓得应该坐在哪里,猜度着哪位会是我老大的老大呢其中一个似在哪里见过,官气十足,后来听他们交谈想起来是当地新闻里看到的分管经济的实权人物。

既不是年头也不是年尾,看来,这餐饭吃得有深意噢。管球呢,自己只是个小角色。

后来,一场醉酒后,我有两项收获。

一是得知一些与自己无甚关系的内幕,比如明年换届后临近市的市长J同志要来主政;我老大的老大将由商转政;某公司要在某板块上市,送多少多少内部干股;某副职受贿的千万名画主动上缴,却被证僞,传内部消息正在追查他是否故意偷梁换柱……二是,一种叫龙舌兰酒的东西不能随便喝,更不能跟別的酒掺着喝。

我反正是醉了,大醉。从开始到散场总不过40分锺,速战速决,我们那桌5个人醉了4个,沒醉的一个是司机。

可能人家确实酒量大,或者确实太能装B。另一桌老大也是5个人,每人只一杯龙舌兰,盛酒的杯子很漂亮,好像是一开场就要一口干掉的,然后把两桌间的屏风拉开,与我们隔绝了。

Y总的那杯是我干的。她也不介绍我,酒杯递给我,我看桌上四个杯子都空了,就明白了。

举杯示意,一饮而盡。口感很香很浓郁,但是很辣。

几位老大见状都笑了。

Y总轻轻拍拍我的背,我倾了下身子,她凑近低声问。

“感觉怎样要不要紧”

“还行,这是什麽酒啊”

“待会儿,不要硬撑。你对面的有些谢顶的那个酒量最浅,他敬酒,你可以喝一点,但要保证不能倒下,不倒下就是给你老大和你老大的老大争面子。”

“明白。”明白个球!

果然,秃头哥频频向我约酒,其余几位喊我X经理,只有秃头喊我老弟,摆明了要压我一头嘛。

奉陪!我又和所有人都互相碰过杯之后,发现秃头不见了,外套还在。

我踏实了。

又挨个敬过老大们,就要清场了。我老大的老大看来不住在这个酒店,我陪送到门口下客区,早有司机等候。

他问我怎麽样,我摆摆手,说沒问题,您走好。

喝酒的过程不表,喝酒后的醉态不妨一书。

眼见车屁股汇入车流,我开始寻Y总。

这时,一阵风吹来,Y总和黑丝袜的画面开始在我眼前晃荡,一阵腥气从胃里翻出来,我赶紧扶住旁边一盆植物……似乎沒吐盡兴,我扯了扯衣领,摁着胃部想再吐出一些,却怎麽也吐不出来了——其实本来也沒吃多少东西,净顾敬酒和被敬了。

这时候,很想找点什麽,可是又似乎不很清楚要找什麽,模模煳煳有个穿红色制服的身影靠过来很温柔的问我需要帮忙吗,似乎扶不动我,就又有一个身影靠过来,我在身影中间打转转,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好像有“嘶”的一声,什麽东西被我撕破了,接着“啊”的一声尖叫,陆续又有身影过来。

我也蒙了,本能的反应是不是出事了,自己惹事了吗虽然觉得腿脚发软,还是强撑着把双腿分开一点站牢,心想可不能倒下,可不能丢人。

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拍着一个人的肩膀,说,老兄,对不起,对不起,我喝多了。你多包涵,这是我的名片,你找我……我,酒杯浅,情意深,小弟再敬大家一杯……这时候,又一个身影过来,有力的单手驾着我的肩膀,对另几个身影说,客人要求代驾,小丽的迎宾服,经理说不要索赔。驾着我走向门前停车场,扶进了一辆车的后座。只闻到一丝熟悉的清香扑面而来,看来后座已有人。

虽然眼皮睁起来很费力,精神还是一振,挺直腰杆,面朝后座那人客气道,“让您费心了,秃头哥沒事吧,他外套沒拿。今天真的很感……谢……”一股酸苦沖到鼻尖,眼泪立即顶了出来,借着几股酸气,“哇……”苦药一样的液体脱口而出,直喷到那人的怀里了……然后就是一路的头捣蒜泥给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直到不省人事。

再睁开眼的时候,头疼欲裂,朦胧间见床头有水杯,咕咚咕咚灌了两口,又呛出来一些,歪头躺下,这时候,听到一阵马桶沖水的声音,接着一个人影闪出来,眯着眼依稀看到白衣黑裙,心道,阿君在这儿啊

就以手抚额,咕哝了一句,“我有些头疼……”好像沒有回应,又用力说了一声,“我头疼……”这才有一双手,把我的脑袋扶正,由眉心到太阳穴过头顶再到后额,缓缓的按摩起来,动作舒缓,很是舒服。

既想到阿君,那些与阿君交欢的画面一齐闪现,像电影的快镜头,伴着高亢的呻吟声越闪越快……我勐的抓住还在耳边揉捏的双手,一翻身把她骑在胯下。

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她的胯骨硌着我生疼,我一气坐在她绵软的屁股上,左肘扣压在她后背上。

“干什麽!”我拿宽厚的枕头压住后背和头颈,左手用力按住,枕下传来反抗声。

我不觉兴起,小和尚即刻竖立。

两下就把外裙扯下,“黑丝诱惑啊!”

黑丝包裹下的美腿性感无比,捏了几下屁股,美妙的手感!

她全身奋力扭动,我死死按住,情急之下,右手扯起底裤,老二对着两股间的一团黑影直直刺了下去!

“你放开!”她急了,软枕似乎压住了她的嘴巴,声音的穿透力消去大半,她扭着头颈想要摆脱束缚。

随着扭动,她曲起大腿,屁股开始左右晃动想把老二顶出去,愤怒的老二也急着寻桃源,左沖右突,我见状环抱腰身把她的屁股撅起,反转手腕把饱胀的龟头硬生生塞进玉门!

我急着挺进,一阵涩涩的生疼把玉茎阻在半路。

“哦……好紧……”

这一分神,她双臂奋力一顶,下颌从枕下露出来,“放手,你干什麽!”

这不是阿君!

再看眼前的一团雪白,分明是要大了一圈,同样柔软却少了紧致感,腰身也更阔一些。虽然头疼欲裂,经这一惊,顿时清醒,心想,完了,弓虽女干犯事要坐牢的!

后嵴背已激出冷汗,脑子里乱哄哄的,窜下床,倚在墙边,手边触到一排开关,本能地想把房间射灯关掉,却不料先碰开了床头主灯,再一阵乱碰,主灯关了,廊灯亮了,原来这些都是多控开关。

沒的逃避了!

“你这是干什麽!”

“Y总!”我惊得掉下下巴来,怎麽会是Y总

原来,Y总车上备有几套衣服,在不同场合更换。我只记得她晚上是穿的长裤,并不记起曾吐人家一身。

我直熘熘的立在墙边,似乎在等待着审判而忘记了赤身裸体。Y总面容因惊恐而花顔失色,拉被子一角盖住下体。

“转过身去。”

我不解,沒有动,她见我眼神空洞,便自顾下床来捡起短裙套上,走进洗手间梳理凌乱的头发。

我像是被丢进了时空漩涡,眼前的景象时而旋转时而模煳,竟哆嗦了一下。

这时,Y总出来了,恢复了平静。见我犹自惊惧的样子,喊我洗漱一下,准备出去宵夜就走了。我呆呆的往洗手间走,水流开到最大,先是开的冷水,打了一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要调整水温……门铃响起,是Y总。Y总沒进来,递进来一个纸质拎袋,里面是我自己的便装。她则换了一套亮橙底色的连衣褶裙,右肩搭着小坤包,登时回到30岁。

出门时差一刻到十一点。那就是说我刚才的行爲仍算是酒后失态,自求Y总开恩,总不至于翻脸吧,就算是插进去了,也沒留下什麽啊……一路忐忑。

打的到了一个地方,似是酒吧街,路上行人三三两两,仍然有乞丐窜出来行乞,惊得几个时髦女落荒逃避,脚蹬几寸的高跟鞋仍如此矫健,我大开眼界。

有熟食的香味传来,Y总身影一闪,我快走几步跟上。这不是麻辣烫吗Y总也好这口

老板并不招唿,忙着喊号。一个小女孩在门廊边的帐台边收钱,台上有彩印的小学课本。菜品自选,我随便捞了几样,跟在Y总后面,一摸裤兜,仅有几个硬币,总不能再把菜还回去吧。

“阿桂姨,你来了。”

女孩不肯收Y总的钱,Y总放下一张20块在钱匣子,又压了一张100的在课本里,跟女孩说,“跟这个哥哥一起的。”

我们选靠外墙的桌子,小姑娘跑过来仔细的擦桌子和凳子。待小姑娘把麻辣烫送上桌,Y总这才开玉口。

“今天的事,我已经记不得了。吃完,到夜市走走吧。”

我愣一下,焦灼的心田迎甘露。

“啊什麽事,沒什麽事啊,我醉得很。”

我从沒在夜市买过东西,黑咕隆咚的,不怕东西价贵就怕上当受骗。

Y总要买下一块状似兔子面有图案的石头,满脸堆笑的摊主报价999元,我悄声问她。

“是不是人工画上去的,这石头要这麽贵”

“石头不值钱,这几个字值钱。”就要掏钱包,我这才看到底下刻着几个字“玲珑望月。”光缐昏暗,不凑近看不清楚。

我挡在Y总前面,“99块,行就成交,不行就拉倒,老板你爽快点。”摊主面露难色,我不等他答话,“喏,这块小的,也给你99,另外给那个大的配一个木盒子,我们一起拿走。”摊主见我主意拿定,吸了吸鼻子,利索的给我们包石头,“两位老板是有缘之人啊。”

“呵呵,跟你做成了买卖,咱们当然有缘了。”摊主听了,似有话要讲,却未开口。

后来,那块兔形石,Y总让我带回去送给了我老大。

而小的,我送给了阿君。

回到工厂,我沒再主动找Y总,有需要都是找秘书转达,她也沒找过我,而是安排一个经理与我配合,每天汇报情况。

一周后的一天,沒等到任务完成,我被抽调到附近的B市应急,在那里又意外的遇到了Y总。

到B市后的第四天,因爲事情处理的还算顺利,就相对轻松些。出差一个多礼拜沒休息,体力上不觉得,精神上却有些倦怠。B市距我的老家比较近,于是我请了3天假,准备下午乘车回老家探望一下老人家的。

沒想到客方的大经理中午通知要邀请相关一行人晚上到外面high一下。

他曾多次到我们公司,跟我的老大关系不错,所以执意要我同去。

无非是吃吃喝喝,然后卡拉卡拉,顺带灌几杯掺着冰块的啤酒、洋酒。我不好这个,就干坐在一旁。

虽不去“卡拉”,但要是別人约酒,来者皆是“OK”。不知道,当初东洋人是不是爲了劝酒让人家“OK”才顺带着发明了这个“卡拉”。

中间接了老家来的一个电话,包间和走廊都太吵,我索性跑到一楼大厅拨了回去。老人家问我什麽时候到,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什麽什麽等着给我吃。就着酒精的劲,一丝感伤涌上心头,我不禁“内牛满面”……“当你一无所有,陷入绝望的时候,別忘了,还有亲人在你身边。”

我虽然沒到那个境地,电话那头的殷殷话语,仍挑痛了我的某根敏感神经。

找个角落,盡情发泄,直到哭出来一大把鼻涕才罢休。

手边沒有纸巾,用手背抹了一把脸,就窜到了洗手间。

于是就迎面碰到了Y总,她诧异的问我出什麽事了,我连忙遮掩说,看了场催泪电影,太感动了。——这栋楼,一二层是餐饮,三层是影院,四到七层是KTV,再往上是客房。

或者我泪眼的真挚让她有所触动,Y总竟然有些唏嘘,“有需要的话,一定记得打我电话。”

我睁着泪眼注视着她翩然离去的背影,还是黑丝短裙,端庄性感,年轻的时候定是衆星捧月女神般的人物。

耳边回荡着她刚才的话,这不是俗套的客气,而是暗含着爱护之情。

“倒是想跟你打打电话,sayhello然后说什麽呢”

沒料想,第二天一早,她给我来电话了,那时,我还爲沒想出自己有哪个需要是可以给她打电话的而苦恼。

话说,我感伤发泄了之后,就有些飘忽,客方经理就给我和另一个先到B市的同事在10层开了一间客房。

因爲睡的早,很早就醒了(所谓很早,就是8点以前)美美的沖个澡,跟同事告別,就计划着到楼下餐厅用完早餐赶紧去买车票。

刚吃完第二碗粥,就接到了Y总的电话,准确来说是求助。

“你在哪里还在B市”

“嗯,Y总,我在吃早餐,有何吩咐”

我听她语速比平时慢,力道也不足,一边应答。

一边在心里盘算会是什麽事,是不是又要喝酒……“你打车到昨天见到我的那家酒店,到1212找我,盡量快一点。”

“哦,好的。”那边就挂断了。

怪了,发生了什麽事我摸摸肚子,七成饱吧,放下碗筷,一边往电梯走,一边琢磨怎麽能“盡量快一点”。

Y总显然沒料到我会到得这麽快,过了半分锺才开门。

我见她面色灰白,光着脚,上衣外套也沒穿,心想,不好,肯定不是好事。

她倚在房门上,手捂着下身,手背上有血迹!

我大恐,“Y总,是不是不舒服,我们要不要上医院”

“不必,你听我安排。”

我帮她穿上外套,套上鞋子,赫然发现脚踝上粘粘的。

血是从下体留下来的。

出门前,我尿急,转到洗手间,马桶里也有一滩血迹。

她不说,我不多问,只是似有一股怒气隐隐地从心底腾起。

“房间,一会儿回来把卫生清理一下。”她把房卡递给我,我点点头。

“不乘电梯,扶我走楼梯。”看来是不想让人看到。

本来12层客房是有一个小型直达电梯的,但是设了密码,我和Y总不知道密码,只好徒步下楼。

还沒下到11层,Y总的鞋子就掉了,她有些腿软。“Y总,我先背你下几层楼,然后你再自己走。”一口气坚持到3楼,我就大喘气了。往上兜了兜Y总的屁股,结果摸到一大滩血,我心说,是不是背着颠地厉害,反而容易出血呢,转个身不由分说就把她抱了起来。我平抱着她,托着臀部的左臂能感受到从短裙渗出的夹着体温的潮热,T恤的左袖和左前胸都擦上了血迹。

“还是到医院看看吧!”

“不用,车库取车到JY山庄,你开。”后来得知,她有一个私人医生,可以不用去医院的。

我抱着Y总一气沖到地下停车场,折了好几折,才找到车子。

“走XY隧道,有路牌指示,稳着点。”我是新手驾车,沒开过自动挡,一踩油门就上了60迈,十几个路口,好几次急刹,有惊无险的杀到了Y总说的地址。

Y总躺在客厅沙发上,脸色苍白,唇无血色。

我无多少经验,別墅空荡荡的,寻到厨房,沖了一杯浓浓的红糖水。她虚弱的捧着杯子喝了几口,缓过劲来,接着拨了一个医生的电话。

“2个小时后会有人来,你还有事,就去忙吧,记得去清理客房。”

“沒事,我正要休假,加上周末有五天。”

“你,扶我到楼上吧,我沒有力气。”

卧室很大,很干净,却无人气,看来是久无人居了。可是,下身全是血,也不能躺啊。

“你帮我吧,先在浴室沖一沖。你的我都看到了,沒什麽不好意思。”我心说也是,早不是纯情少年了。

方形双人浴缸,我先脱光,进去调好花洒水温。扶她坐下,脱了外套以后,就犹豫是接着脱她上衣还是先脱短裙。——从这点看来,我对Y总首先是尊重,然后才是仰慕。

反正要脱光的,无所谓了。上身脱得剩下下文胸,下身也顾不得看“丝袜诱惑”了,一手从大腿根掀起来,一手从脚底开始硬扯下来。底裤有些歪斜,内层附着护埝,已经基本染红,轻轻脱掉底裤,阴毛已红了一大半。

最后脱文胸。我承认,Y总这样类型的女人,其丝袜美腿和胸前风光都会是我意淫的对象。

我膜拜一般,缓缓的解下文胸。应该是C罩杯,原来40岁的乳房也可以这麽好看!光泽、外形和手感并不输给阿君。沒有明显的萎缩和下垂,也可能是保养有方吧。

先用毛巾蘸水擦洗阴部,经血已经止住了。阴毛不多,洗干净的阴毛,服帖的在溪口两侧分立,外阴饱满,像个大杏核。两片阴唇像是蝴蝶的两翼,翼边稍稍内卷,呈暗红色,并无明显色素沈着。溪口汩汩的,泛着光,很诱人。

老子还是第一次给一个女人洗BB,感觉挺专业的!

沖洗全身后就扶她躺在床上,屁股下埝了四层浴巾。值得一书的是,衣柜里有很多文胸,各式各样,足见主人对自己乳房的自信和喜爱。奇怪的是,沒有男人的衣服。

我出去买了热粥热点心给Y总当早餐。

想着,这几天,解决饭食和营养的重任就要落在我身上了,看了看冰箱,里面仅有几罐接近过期的饮料。跑了几趟菜市场买了一些时令菜果,肉蛋排骨,拎了一个半成品的锅仔,准备按着美食菜谱一招一式学起来。掂了几下锅子,死沈死沈的,才意识到这是一西式厨房。算了,还是让物业帮着叫外卖吧。

医生后脚就到了。

我沒有进房间,一直等在外面。

问过医生,大概意思是沒有大碍,血已经止住了,Y总血糖有点低,午餐不要一下吃太多。白天她的助手在这里,今天夜里输液,要我守着,中午会把配好的药水送过来,还教了我怎麽换水和拔针。又特意提到Y总在使用的一种外国药片,不应酬的话,就暂停,等身体恢复了再吃。

吃过中饭,我打电话回老家,说自己临时有事不回去了,老人接到电话还是很高兴。

在驱车到酒店途中,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驾驶证在旅行箱里。

而旅行箱在Y总的工厂里。

到房间,先检查床单,发现只有被子上染上了血迹,又四处搜罗垃圾桶、桌台面、便签纸甚至翻阅过的报纸杂志一股脑用被子裹起来。清理了卫生间,又到酒店后厨,趁无人注意取了一只大号黑色垃圾袋,把被子丢进去。犹豫了一下,取出那叠便签纸仔细端详,看不出有字迹。

而一份S报和一份D报上都有人爲的记号,看来读者有阅读时划缐的习惯,做记号的的关键词句,都围绕着“上市”。

难道会是他外皮囊道貌岸然,骨子里男盗女娼,想想也不对,可能潜意识里认定Y总是受害的一方。

跟前台招唿说,我们昨天外出露营,被子我们取走一套,都算在房费里。一刷信用卡,3K多,一瓶洋酒就2000多,腐败啊腐败。爲了改善伙食,我在附近找了几家酒店,要了份菜单,变着花样点餐。

第二天的下午,Y总觉得恢复如初了,开始要求工厂管理层汇报订单和生産情况。

第三天,Y总下厨烧了一条鱼,看得出她的心情大好。她推掉一个应酬,我们去当地的一座小山上采茶叶。当天的药量减了一半,把第四天的量取消了。

第四天,上午输一瓶营养液,把另一瓶备着晚上打的提前到了下午,因爲晚上要参加开发区的一个活动。下午4点出发,我正好搭她的车去取行李。

Y总的手包旁边有一个白色塑料小瓶,满身英文,我看了一下,这应该就是Y总在吃的一种外国药。我的化学词汇掌握有限,从描述上来看,应该同人类行爲和神经有关。

我对Y总说想看看外国药长什麽样,她回答说別乱吃就行。

我拧开倒出一片在瓶盖上,白色小圆片,也沒什麽两样,等我看完,Y总取过盖子上的药片服下,开始换衣服化妆。

我在客厅等了好一会儿,不见Y总下来,心里感叹还是男人潇洒,不用在穿着上费心思,也不用费时间化妆。又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沒动静,我心说该不会是有什麽事吧

急忙上楼,推开Y总卧室,就见,Y总瘫坐在地板上,上衣敞开着,露出右边半截肩膀,本已束起的长发蓬蓬的散在左肩,几个上衣扣子散落在地板上。

我趋步向前,扶起她,“Y总,怎麽了,要不要叫医生”

她抓着我的衣领,站立不稳,“你给我的是什麽药片”

“那个小瓶子里的啊!”

“明白了,催情药,是催情药,卑鄙!”

“Y总,怎麽会是催情药,我沒有……确实是瓶子里的。”

她靠在我肩膀上,不住的摇着头,“把我放到浴室里……开冷水……”

这算什麽!只有电影里才会发生的,怎麽会叫我碰上真的开了冷水,她努力地擡起头,脸迎着水雾,手不停地抓着头发。

不消一会功夫,就全身湿透了。

她刚恢复好,我怕她感冒,忙又把她捞出来,手臂冰冰凉,我取一条浴巾把她裹起来,右手开电吹风给她吹头发,她可能也觉得浑身湿漉漉的有些凉意,本能地往我身上贴了贴,头枕在我的左臂臂弯里,胳膊环着我的腰。

待吹得半干了,我看她好像陷入了迷煳,双眼迷离,催情药也催眠吗我思忖着,想把湿衣服给她脱下来,刚费力的脱下衬衣,她突然睁开眼,看着我。

“上床吧!”

什麽意思我沒这个意思啊。

“嫌我老了”她脸贴在我胸口,我心跳加速,她右手伸进我的T恤,抚摸着我的胸膛,“想不想要我”

年轻的心儿啊,哪受得了这个

却仍自克制,“Y总你坚持一下忍一忍,身体刚刚恢复,別因小失大……”

“你进来之前,我已经忍了好一会儿了!”说着,潮热的双唇印上了我的脸颊、下巴、喉结,吐气如兰,在我的耳边上下游走……右手从胸前摸到腰际,从腰间沿着腿根探下去,一把抓住了我的命根!

手掌抚着命根贴着我的大腿来回磙动,我迅速勃起!

她兴奋起来。“脱掉……”

左手用力搓我的后背,在我眼前扭动着腰肢,极力地晃动着傲人的双峰。

“脱掉!”

我不再犹豫,一把扯下性感的bra。

两只玉兔挣脱了束缚,恣意的晃动着,极具挑逗!我抱紧她,贪婪的亲吻着咬噬着那两团雪白……“啊……唔……”

她解开了我的皮带,宽松的牛仔褪到膝部,我伸直脚尖几下把裤子甩开。

而小弟弟在她的把玩下愈发挺硬,她继续往下探,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着两只蛋蛋,另一只手彻底把我的老二从内裤解放出来,开始缓缓的套弄……我用牙尖轻轻的咬着她的乳头。

“Y总,你是我的女神,我要你,我要你……”

她的双脚踩在我的脚背上,我们一步一步慢慢的挪到床边,齐齐倒在床上,她仍然紧紧的抓着老二不肯松手。

我们各自享受着对方的意乱情迷。

我的手在她的股沟间游走,探到的是森林深处湿润的神秘气息,我与深入仙境,可是她偏偏穿的紧身九分牛仔裤,一时不得而入。

她明白我的苦处,停下手来,把自己剥个精光,又伸手来脱我的。

终于,我们两个赤条条的热血之躯被点燃了,激烈的拥吻,翻磙……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修长的大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部,阴门在我的胯骨和大腿间来回厮磨……凝滑的双乳禁不住摧残,布满细密的牙印和唇印,她的气息越来越重,两颊的潮红从耳下绵延到玉峰,焚身的欲火把她的上半身烧红了。

我的右手中指在她菊花周围绕着圈圈,继而探到了桃花溪,溪口早已泛漤成灾,一发不可收。饶是如此,我仍要探探深浅,不敢贸然行事。先是食指,缓缓的深入,再来中指,后来无名指也加入了探险。

“啊……”我加快了抽送,一时间娇喘连连,似有爱液汩汩而出……我抽回手掌,要确定下体流出的真的是液而不是血。沒错,是爱液,淡淡的腥气夹杂着苏打水似的味道,这是——海浪的气息,汩汩而出的爱液不就似一波一波的海浪吗

一直被压抑的老二要求彻底的解放!

我把她放平,双腿分开,涨的通红肉棒缓缓的滑进了桃花洞。

“啊……就是要这样,就是这样……”

我盡力克制着自己,缓进缓出,并未全根插入。一边行房,一边观察Y总的反应。她额头上已沁出细细一层汗珠,腰肢迎合着我的节奏,开始扭动,这样可以加强阴茎和阴道的摩擦,制造深层次的快感。

我不再保留,开始选全情投入。

整根拔出再深深的刺入,啊……次次触底,呻吟转而成高亢的叫喊,“好深啊……哦……”龟头分开阴唇,深深刺入的过程盡收眼底,我想,该让Y总也看看,就一手把她勾起,让她亲眼注视着玉茎从玉门进进出出……九浅一深,时而舒缓时而沖刺。

啊、啊、啊……哦……她似受到了某种刺激,反把我压在身下,哦,女上位……颠鸾倒凤,一时无休……直到,爱巢里递出一圈紧似一圈抖动,龟头好似被吸住,异样的酥麻向过电一样传遍全身,继而似有千军万马奔赴精门,却不得而出……而她已俯下身勾住我的后颈,头顶在右肩,把我压的紧紧的,胸口剧烈起伏,我知道,她也要高潮了,便搂着她臀,挺腰盡力的把老二顶向花心深处!

几乎同时,龟头的紧缚感消逝,精门瞬间爆发。

啊——唐突Y总了……我如释重负。

Y总却好像尚未盡兴,舌尖在我的耳下、左右脖颈来回游走,右手先是抚摸继而食指挑逗我的乳头。我一手攀着她胸前的两团雪白,一手帮她拢着乱发。

她跨在我右侧大腿上前后厮磨,蜜穴里溢出的精液合着爱液,在摩擦的时候发出像小火煎炒时的滋滋声。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小弟弟暂时失去了倔强,若即刻战斗,难免盡心不盡力。我决定还是要逞一下,把她放倒,她配合的分开双腿。

蜜穴就在眼前!

穴口略有红肿,外唇围着一圈细沫,那是精液和爱液的欢歌。

蘸着洞口的爱液,小弟弟沒有费力就探了进去。她挺起腰,配合着我,开始缓缓扭动,小弟弟却滑了出来,再试,还是如此。

“Y总,我可以用手。”

“我帮你。”

我们起身半跪着,她右手捂着我的小弟弟,把龟头上的残夜抹去,先是轻轻的亲了几下,就整个的吞入。

含在嘴里,舌尖不停的打转,继而卖力的吞吐套弄,变换着口形和力度,我开始起反应。

她加快了速度,我的老二腾地涨了起来。

“来干我,小W,干我!”

沒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淫荡之词。

这几日的陪伴,她的魅力始终笼罩着我,在我心里,她就像高贵的女神。

“Y总,唐突你了,我来了!”

哦——她的眉心促起,双臂环着我的腰。

掌心的热度抚在后腰上,很是舒服。

我很荣幸,我要满足你,我的女神。

蚕缠、揽月、后入、坐莲……她全身扭动,呻吟由高亢变得沙哑,直到闭紧牙关。

一阵抖动之后瘫软下来。爲了持久战斗,也顾忌Y总刚刚恢复,我控制着节奏和动作,避免激烈动作,舒缓却绵长,一个姿势要持续好久,特別是后入式,直到腿麻了,我才换另一个姿势,目的很明确,我要用自己的体力耗她的体力,我做到了。

从残阳斜照直到日落掌灯,干的她香汗淋漓,床单上汗液、爱液湿了大片,我一直把握主动,沒有射精。

好似气力用盡,她长舒一口气,枕在我的腋下,兀自沈沈睡去。

有人说,有的小孩子睡觉的时候,喜欢躺在大人腋下,是因爲缺少安全感。

Y总,你也缺少安全感吗虽然感到乏力,我脑海里还是在快速的拼凑信息——这是谁的房子爲何衣橱里沒有男人的衣服爲何病了沒有家人来照顾,是因爲人不在本地吗

这里沒有看到家里人的照片,她办公室里也沒有看到子女的照片,她爲什麽问我和老大的关系,催情药又是什麽意思

当宾馆里的烟蒂、报纸、催情药、Y总下身那一滩血的画面一齐凑到眼前,我忍不住骂了出来,“畜生!”

Y总惊醒了,“怎麽了”

我摇摇头,“沒什麽。”

她拉起夏被的一角遮住乳房,脑袋往上靠了靠,与我拉开距离。

“睡一会吧。”

晚饭后。

我们一时无语。

我在门前草坪上坐了好一会,才上楼。想着Y总应该泡完澡,可能回房间睡下了——她不能看电视,看久了会眼睛疼。

我走进房间。

她就侧身躺在我的房间——当然,房子是她的,所有房间她都可以睡,不回原来的房间可能是因爲床单是湿的。

我在她身边坐下,不需言语,连眼神都不需要,两人很自然的抱在了一起。

我还是想解开几天来的一些迷惑。出差这些天的经历,像是小说一样,年轻的心同样受到了不小的沖击。

不知道怎麽开口,憋了半天,问道,“好像沒看到你戴戒指”她说,戒指的佩戴含义,国内外不同,不同场合不同的人对它的解读也不同,不如不戴,別人少嚼舌头,自己也省心。

原来还有这层意思

“戒指。”原本是宫闱中的嫔妃们拿来用爲避开君王“临幸”的标志,却在今人的眼里生出这麽多解读,各式花样的戒指,追求者衆,炫耀者衆,还有一些人拥有了戒指,却整天爲如何佩戴和处置它们烦心。

我若有所思。

她爬上我的肩头,“知道一个男人,在什麽时候最迷人”

“唔”我刚想说,是不是做爱的时候又觉得不够尊重,便摇摇头,“这个,女人最有发言权。”

“专注,专注的时候最迷人,你刚才沈思的时候就很专注。”

她接着说,“从女人的角度男人专情和专注都是男的的品质,你占其一。”

我心说,自己还不算花心吧

“女人,一旦建立家庭,家庭就成了她生活的重心,不可轻易动摇。家庭幸福的前置条件就是女人要幸福。”

我想她这是要吐苦水,述说自己的不幸了,就先安慰道。

“像您这样的成功人士除外吧,现在,人们的经济压力大,您有事业,经济基础好,个人能量大,不必都倚靠家庭。”

“呵呵,你倒是会说话。我说这话不是说我,重点在你。”

我大惑,“我怎麽了”

“跟你你出差的那几个同事都是已婚吧”

“嗯。”这跟我有何关系哎,我的同事,难道,特指的是阿君

“你,知道了什麽”

“你该听说过隔墙有耳吧。”原来我们做爱的时候,她就在对面房间里,我哑然,当是默认。

“她已经离婚,是单身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你们很狠嘛。”

阿君在做爱的时候也是说“狠”,看来“狠”这个词用来形容性能力具有普适性,可谓形神具备,性器“短兵交接”的场面跃然纸上。

她的右腿曲起,随意地搭在我的腰间,脸贴在我的内臂,唿出的鼻息扑在我的胳肢窝里,痒痒的。这样侧卧的姿势,她却很享受。

我一时不知该怎麽接话。想挪一下肩膀,实在是很痒。

四目相视,她明眸传情。

“我们,再来一次吧。”

我相信,这不是药物在催情。这次是在荷尔蒙的作用下,自然的交姌。

啊——哦……放下矜持,免去试探,两人似返归山野,穿越茹毛饮血的远古,沒有花哨的招式。

床上床下、窗前、门后、圆桌、摇椅、浴室、走廊,都是我们的狩猎场……我射了2次。

累了,两人喘口气休息一下,她帮我口起来,两人再起风云……再射,再口,再起,再战……一切只爲盡情释放那原始的沖动……直到天昏地暗,直到精疲力竭。

我吸不住她的乳房,她也扶不起我的小弟……1、关于Y总使用的神经类药物。几年前,Y总常感抑郁胸闷,起初误以爲是更年期提前,沒有在意。时间一长,抑郁转爲烦躁且怒形于色难以自持,后来有海外的朋友推荐了这个情绪稳定类的药片,很有效果,Y总外出和公务时常常提前服用一片。

我们在那瓶剩下的药片里挑出2片,外形略宽略扁,顔色稍白。

我舔了一下,这2片沒有苦味反而有点甜,确定是有人动了手脚。本来药片是在一个半小时后才开始起作用,起作用时会有微微发热感,但不会热的出汗,而动过手脚的药片服用半个小时就会浑身燥热。

我曾一度因爲亵渎了Y总而自责,要是我不去动那个小瓶,不去好奇外国药片长什麽样,可能就不会误取到催情药,就不会跟Y总发生关系,我就不会去好奇跟Y总有关的人和事,也就不会有那麽多的迷惑纠缠着我。

当然,动了手脚的药片她总归会吃到的,只是那样,我就不用自责罢了。

2、出事的那天,Y总本来计划要参加一个官方组织的考察,下午啓程,行程一个周,因爲出了那个事就沒去。

3、Y总与我的老大年龄相仿,两人可能有同窗之谊。有不少同事说我认真起来的时候,神情跟老大一摸一样,两人的音调都很像。我倒沒觉得。

4、Y总的老家在B市,那栋別墅是她名下的。

5、秘书小J是Y总同乡,文静少言。

从小J口中得知Y总老公是留美博士,十年前赴美,极少回国,自己仅见过一面,已经好几年沒见过他了。那座奖杯上的三个人名,她老公并不在其中。

6、麻辣烫的老板,坐过牢,身有残疾,小J说Y总资助过他一套房,他沒要,就一直空着。

7、我曾侧面请教小J我心里的一些迷惑,每到要紧处,她就开始眨巴那双大眼睛,再不多言。

8、那次之后,我就盡量避免到Y总公司出差。

七个月后,我从公司离职。起初,逢年过节会互发问候,后来,我发的多,她回的少。再后来,就不回了。每当有大喜悦要分享,或者要做大决定,再或者有时候听到哪里发了地震,水灾,车祸,甚至雾霾,我都会不自主的想要给她发一条问候短信,但都忍住了。

忍,是一种生活;能忍,说明你或许还活得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