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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宠爱-【2024年3月更新】

2024-03-24 来源:

一一双会变型的乳房

我的后宫宠爱逐个数。初恋最难忘,所以妙姨荣登我后宫至爱的榜首。我的艷史罄竹盡书。说来歷,我只是读书不成的小子。

初中勉强捱完,升读社会大学。父母望子成龙,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辜负了他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姐姐却大学毕业,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级行政人员,是个女强人。我被比下去,表现得很沒出色。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在花花绿缘的世界打磙。行行出状元,因为我对女人头顶何止三千的烦恼之丝有几分心思,手艺很快上手,再加上对女人的心事够细,这比手艺一样重要,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头发理顺,连她们寂寞的心和饥渴的肉体也夺到手上。

现在,我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发型师。

城中着名的胭脂马,包罗了名门闺秀、艺人歌星、商界女强人、很多都给我的“骑功”所折服而收归“厩”下。这并不是收费服务项目,床上的节目,是工馀打打“友谊波”。

“打波”者,即球赛也。我玩她们胸前的乳球,她们弄我胯下的“波(弹)

子”,纯属友好之间的情谊,游戏性质。我经营的是发型屋,不是“鸭店”,我的专业精神是我的女人们所尊重的,首先要声明。

厩下佳丽和“后宫”宠爱不同。既称为“后宫宠爱”,是己经和我有极亲密关系,甚至“有名份”的那些女人。而基于不宣的原因,只有那些原本和我有很密切关系的女人,才可以给纳入我的“后宫”。说俗一点,或白一点,是亲上加亲的安排。

第一个要说的是妙姨,和她永远是赤条条、火辣辣那般剌激的。因为她是我的初爱。

她是我老妈的一个“年轻版本”。我老妈叫“阿娇”,她叫“阿妙”,比老妈少几岁。同父同母,但性格各异,凡我老妈不做的,她都做了。她打扮性感入时,爱好时髦玩意、流行音乐、贪玩而不用功读书,带我去“派对”,逛街。我少 年时代已封她做偶像,老妈却埋怨她给我坏影响。

我是在她乳沟的掩映之下长大。

少时,她俯就我,一对沒乳罩束缚的乳房,就在她的低胸大领口向我倾斜,像要把水倒出来的样子。儿时的照片记录了我如何像双猴儿,爱攀住她的超短裙下的修长玉腿。她的裙摆张开像罗伞,我鉆进去挡大阳。在我记忆之中嗅到的第一阵女人味,以后的猎艷生涯,是对那种味道的回味和追寻。

为什麽妙姨会是我能记得起的儿时玩伴是拜老妈的安排。妙姨每次来访,老妈总是打发她带我去逛街。妙姨一双白花花的美腿,太炫目耀眼,摆在老爸面前,会令他老人家色迷迷地盯住。

升到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我开始长高。妙姨把我仍当作小孩,拉住我的手上街。我们好像沒有代沟,甚至令到街坊错觉以为我拍拖了。我开始对泳滩上的性感比基尼泳衣看得瞪着傻眼,她却不理会,反而愈来愈暴露她的身材,招惹男人的註目礼。而浑沌初开,在波光臀影之中,认定了我的妙姨最美。

最要命的是她一张烈焰红唇。热毒的太阳和对女体的遐思,叫我唇幹舌燥。

我对俯卧着晒日光浴的妙姨说,要喝点水。她沒回应,似是睡了。找到个饮水喷泉,张开大口狅饮,忽然有一张似是熟悉的小嘴呶着,像火舌一般喷过来,与我共饮。我的心儿不期然蔔蔔的跳跃,面红耳赤。

红唇的主人是妙姨!

饮毕,她挺起腰。两个乳球,从半杯罩泳衣沈沈坠下,伸展,差不多要将一个浪潮扑过来之际,慢慢地向上升,乳波荡漾,回復半圆球体原状。

她不经意的,甩一甩长发,整饰肩带和歪斜了的杯罩,把乳球的波浪略为平息,对我嫣然一笑。

我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见我为她脸红吧。

那个晚上,我做了个绮梦。梦我沒做什麽,还不懂做爱,即是做梦时尚未有做爱的场面。只要梦见她那张红唇,那双美腿和会伸展变型的大乳房,我就会亢奋,梦遗了。

从此,她就做了我的梦中情人,并照着电影和黄色小说的情节,和妙姨做爱,直至她把我的梦想变成现实。

二倾倒在裙底绮丽的风光

我甘心人家把我看低一点。在老爸眼中,我是沒出息,不长进的废物。老妈老把我和老姐的学业成绩比较,我根本不是读书材料。我更乐意做妙姨面前一个长不大的小孩,担心长得大高就会失掉很多好处。事实上,我比同龄的同学懂的更多,见过不少世面,这拜妙姨带我出去见识得多所赐。

妙姨可能还未留意到她的小姨甥日渐长大了,她曲缐凹凸的肉体会为我制作种种淫秽的幻想。而且她性感的衣着打扮,也叫我对她神秘的女体产生好奇心。

我搞不懂的是为什麽妙姨、老妈和姐姐都是女人,但她穿的内裤和乳罩的颜色会那麽香艷款式那麽新奇夺目她戴不戴乳罩也成为我关心的事情有时她戴了乳罩,两个乳房之间的那条小沟会深一点,窄一点,一眼就看得出分別。于是,每当快要见到她时,我会开始猜想她裙下的内裤是什麽颜色上身会不会真空当然会费点心思去窥视,查证。

我比较愿意妙姨不戴乳罩,她向我走过来时,汹涌的波涛拍岸,十分惊险。

我和她捣蛋,令她大发娇嗔的光景最好看。她双臂交摺在胸前,作严肃状,向我责骂,却把大胸脯托得更高更挺。

她骂我时,我不看她的嘴巴,只盯住她两颗像要戳破衣料,随时蹦出来的乳尖。挂在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语调和激动的语气,不住颤动,尖突的乳尖像两颗子弹,瞄准着我的眼睛射过来。

当然,我下身那个小东西,一接收从妙姨的高峰的两点而来的信号,马上像汽车的天缐竿,自动升起,在裤裆可容许的空间,擡得有多高就多高。

这个惩罚,我要搞盡心思才搏取得到的,我不要她停。但妙姨骂啊骂啊,看见我嘻皮笑脸,全无悔意,方才明白中了我的诡计。我是有心惹她的气的。

我不愁沒法子看她穿来的内裤的干坤。她坐下来时,假如摺叠起双腿,就会做成交叉的缐条,把焦点聚集在她裙底下那个神秘的地方。两条长腿,从小腿瓜一直向上流动的孤缐,会变得很肉感。我会挖空心思,寻找合适的角度,通常是从一个低角度看过去欣赏美腿。我的审美眼光可能就从那时练就出来的。

在裙下走光处,隐若看风雪白的屁股贴在沙发上的接合处,一片小布条遮住她小便的地方,那是妙姨的大腿最具观赏价值的姿态。

如果妙姨以那个姿势坐着不动,我甚至会看跑出来的纤毫。她两条玉腿可能太长,坐在我家的大沙发上,不知如何安放,常交换摺叠。就在那闪亮的瞬间,或她不经意的把膝盖分开来,那怕只是让出一个小隙逢,那大腿深处的三角布块的,不论是什麽色彩,就会变成深坑的巨龙张开的嘴巴,把一团火烈喷出,直扑过来。

猜中了或猜不中,我一样开心。因为这个节目的主旨不在我的预测,而在寻找答案的过程。

我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窥,那个好管閑事的姐姐,总是看不过眼,每在我看得入神时,就当着妙姨和老妈面前,揭发我,“阿维,你在看什麽”

“沒看什麽”

“明明看见你偷偷地看妙姨的裙底。这样看妙姨不礼貌。”

“又不是看你。”

我不低头,她就向老妈告状。老妈把我宠坏了,总是不责骂我。她看一看妙姨,妙姨倒不在乎,有时会替我打圆场,叫我到她那边去。

姐姐就恼得呶起嘴巴,说:“我沒有那麽猥亵的弟弟。”妙姨之妙,是在拍拖之时,常带着我去,二拖一要我做“电灯胆”(灯泡,意即別人谈情时夹在其中)。妙姨的男友多的是,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我都认识。老妈很担心妙姨嫁杏无期,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恋爱行情。当然,我虽然知道她和谁约会,却搞不清楚她和谁谈恋爱。

妙姨和男友约会,是一幕又一幕的儿童不宜的场面。

在黑暗的戏院面,她的男友肆无忌惮地在她短裙下修长而光裸的大腿上乱摸,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探进她内的真空,把她丰满而柔软的豪乳拿在手中又搓又揉。当我听到妙姨在她男友耳边不住地说,不要啊、不要啊,我的小外甥在旁边咧。这时候我就知道好戏上演,银幕上再剌激肉紧的画面都不能吸引我。

我见过一个男人,妙姨应该是很喜欢他,沒有说不要,而且让他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这必须有妙姨充分合作,挪移臀部迁就一下,才能办得到。那个男人的手撩起了她的短裙,探进了妙姨的大腿深处,不住地蠕动。

妙姨的腿张开,似在享受给人非礼。在银幕反射出来的光,我看到一对迷离的眼睛,装作看戏。

我曾想到一个考智力的难题。在黑暗中,女人能否凭掌心与肌肤的接触,辨认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谁我十分希望有机会在妙姨的大腿上试一试。那一定是很过瘾的。

就在那个我发现了妙姨的烈焰红唇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对,地点是个僻静的泳滩,他们租了间渡假屋,在那烧烤,跳舞。

到达的时候,我发现她其中两个男朋友同时出现。

以前,在这些场合,我只顾吃个饱。好事的,会过来问我——有关我和妙姨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个传言,我是妙姨的儿子。这些人试图旁敲侧击,找出真相。我实话实说,他们反而不信。

再说那个派对,未到达之前,我就感觉妙姨有点心情紧张,不像平时的开心派对。

烧烤时,妙姨见到那两个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对头,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离开。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边,替她烧烤,她自己只管喝啤酒,喝个不停。妙姨对两位男朋友的态度极为冷淡,拒绝他们搭讪,谁邀请她跳舞也不答应。

为要避开他们缠扰,勉强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

很惭愧,我跟妙姨去过舞会,光是管吃东西,喝汽水,未曾跳过舞。我太矮小了,沒有人把我放在眼内,只有在旁看的份儿。

妙姨和我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註意到我放暑假之后长高了一点,比妙姨仍矮了一截,但踮着脚可以攀得上她的胸脯。她把我拉近她,贴着她时,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叫我抱住她。她身穿低腰牛仔裤,裤头因摆腰而滑落,我的手乘机下滑,占她一个小便宜,摸着一截细滑的肌肤。

但是,眼前的一双高插入云的巅峰,不容一件细肩带小背心包住,正在从我开窍以来,在最贴近的距离,与我相遇,我的鼻尖简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乳沟。我看到她的乳罩了,戴的是磙蕾丝边的乳罩,我也看到她乳房整个的轮廓,敛藏在罩杯。

度假屋的冷气机好像有气无力,扩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歌手的歌声变得嘶哑。妙姨的体温上升,向我迫过来,额角和乳沟渗出汗水。妙姨的一对乳房随着音乐摇晃,我照着她乳房的摆幅起舞,竟然很合拍。妙姨奇怪我哪儿学会跳舞,我说,偷师学的,每次看见別人踏着各种舞步,把节拍和动作都记在心。

而她的乳房正临场指导着我,如何进退摇摆。

她那两个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视眈眈。妙姨强作镇定,不时左右顾盼,留意他们的举动。我想,虽然享受着和妙姨贴在我脸上的大乳房跳舞,但她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们,而且我也累了。

正有此想法时,主人停了音乐,宣布派对结束。他说,下一场节目开始。每一位在场的女士,必须陪一位男士睡觉,否则就是和他擡杠,会惹他发怒的。

来者原来都是一双一对的情侣。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来的,只有妙姨,她两个男朋友,还有我。

很明显,主人是为那两个男人出头,要妙姨和她们摊牌。

“阿妙,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们都是好朋友,任你选哪一个,我都一样高兴。我把最好的房间床留给你们去享受。”主人笑瞇瞇地对妙姨说。

妙姨面有难色,对派对的主人家说:“老大,我们出来玩,为了寻开心,不能勉强。今晚可以容许我不参加这个游戏呢”

“阿妙,你说我为难了你吗你叫我老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这是我们的老规矩,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沒有理由推却的。你一定要选一个陪你睡觉。谁沒给你选上,他不能怪別人。不忿气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见过这种场面,以我这般年幼,已经嗅得到火药味,给吓得全身发抖,觉得尿急,倚在妙姨身边。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紧紧地握住。她沒有看两个男人一眼,对发号令的人说:“你说,我要今晚一定要选一个男人”

“只要我选一个男人和我睡觉,你就满意。”

“你说得对。我要说明,怕你抵赖。睡觉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做爱)。你明白吗你们搞过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为定。”妙姨的眼睛扫过那两个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顿了一顿,向我看过来,然后对老大说:“今晚,我就和他搞……”